“竹沥,你也要联合小豆芽一起来劝我吗?”

“公主,不是的,竹沥只是不忍心看着你们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这样?可不就是拜他所赐?”聂卿萦冷笑道。

不听她半句解释就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说什么为了其他男子喝避子药?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认为自己是推谢婉宁跌入荷花池的人!

她又如何能忽略掉这些事,然后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他对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漠视和不信任,便已经伤够了她,可她伤得起吗?

“竹沥,你不懂,破镜难重圆,感情亦是如此,一但出现裂痕,便难以弥补。”她原本以为她遇见了这个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可是,终究是自己高估了。

“奴婢告退!”她只好趁聂卿萦不注意,去打开大门,告诉了在外面的萧奕辞。

“公主不愿意见殿下!”话尽,便想关上门了。可这次却被萧奕辞拦了下来。

“不愿意见?呵!本殿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非得与本殿对着干?”话毕,他直接跨门而入。

他在外等了两日,只为见着她,听她解释。他好不容易服个软,可是她却大门紧闭,两日未出,就是为了不见他。

而他苦苦等了两日,每次换来的,便是两个刺耳的字。“不见!”他如何受得住她一次又一次的冷落?

走进亭内的第一句话便是:“聂卿萦,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吗?”

聂卿萦抬眸,看了看他,冷声道:“我狠心?呵!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萧奕辞一顿,被这句话堵得无话可说。刚才顿时想吐露的话,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质问道:“试问什么私会外男之事,什么服用避子药。你可曾听过我半句解释,便自以为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