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在太子府私会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至于避子药,他更是不知她为何要服用,就算真的服用了,也断然不会与他扯上关系。
“君某不知这些话郡主是从处听说的,但君某想说的是,清者自清,这些脏水,郡主可莫要乱泼!”
“君神医,你这话是何意?你是不愿意承认与太子妃有私情了?”谢婉宁狐疑地问道。
“君某只是实话实说,府上私会之事,君某并不曾参与,毕竟,要是府中哪个下人胡言乱语,说错了话也未曾不可?再者,所谓的为君某喝避子汤之事,更是无稽之谈。君某想要告诉郡主的是,下人的话未免可信!”
他如此说,只因不想将她置于危险当中,若真的听了眼前之人的话,承认此事与他有关,那牵扯到的,又岂止他和她,说不定会牵扯更多……
再有,属意聂卿萦他不可否认,但他还是知道聂卿萦一心在他人身上,也更不知道他也对她有意之事。所以什么府中私会,什么为他喝避子药,简直是无中生有,胡言乱语听信谗言罢了……
而在外面的孟汀雪把他们所说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她连忙出了门口,还顺便对顺福说了句:“不要告诉他们我来我过这里,否则有你好看!”
“是是是!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顺福连忙应声道。
听他这样说了,她才放心离开了此处。
内堂,谢婉宁指着面前的君暮澜道:“你……不识好歹,本郡主是要帮你,你还不乐意?”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郡主请回吧?”君暮澜一丝平静地道。
素檀见他竟然想驱赶自家主子离开,本想抽出长鞭替自家主子教训一下他。但却被谢婉宁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