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个人拿着东西上来了。掌事太监将那张签字画押的纸递给了皇帝。

皇帝拿着这张纸看了看。脸色不好的对严毖道:“严爱卿有什么可解释的?”

严宓打死不承认,道:“老臣从来没有去过涎城,自然与涎城无半点关系。倒是太子殿下,昨日才从涎城回来,老臣知道与太子殿下自是有些矛盾。但也不能污蔑于老臣,随便找个小官员,就要让皇上定老臣的罪。还望皇上明察。”

“辞儿,此事是关乎严爱卿的清白,朕考虑了一下,一个小官员签字画的押并不能说明此等事情与严爱卿有关。”

“父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请父皇三思!”

“行了,朕也乏了,退朝吧!”

掌事太监一声吼:“退朝!”

众人行礼:“臣等恭送皇上。”

萧奕辞与萧璟翎从里面出来,萧璟翎突然开口道:“皇兄切不可掉以轻心,严相乃肱骨之臣,父皇对他万般信人!这些证据着实不能证明漕运之事与严相有关。”

他这父皇,对严毖的信任竟比对亲儿子的还要多。

“哼!严狐狸居然想玩!本殿就慢慢陪他玩……”萧奕辞冷道。

“皇兄,按道理说,如果要扳倒严相,只是一个签字画押,还不如找人当面对质!皇兄为何会如此行事?”萧璟翎很疑惑。

“那日……”

回想起刚抓出沈庄的那个晚上,他去牢房探查,却见沈庄在牢房畏罪自杀了,然后便死无对证了。严相的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让他没有证据直指严毖。

“严相一直以来都是处于中间党,这些年到是活动平繁了些。”萧璟翎道。

“皇弟的意思是……他现在怕是要择党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