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是取衣服的地址。”他从胸口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小纸条,递给了竹沥。竹沥得到应允便快速出门取衣服去了。

“你的伤疼不疼?”聂浠颜问。

他坐在她旁边,说:“有浠儿在,此刻便不疼了。”

“我又不能止疼……”她很小声地说。可坐这么近,他不可能听不到。

“浠儿,你知道吗?当我亲眼看到你因为我落泪,因为我去独自涉险。那时的心疼远远大于伤口上的疼。我当时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挣开绳索然后去把你带回来。”他看这她说。

“你……那你怎么和竹沥扯上关系的?”她犹豫着问他。

“也得多亏了她,她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便将牢里的人给迷晕,将我救出,才能及时来救你的。”

“那……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他。

“不会的,浠儿那么聪明,知道拖延时间。知道留下信号,才能让我及时知道你在哪里。你做得很好。”他从怀里掏出玉佩,抬起她的手,递到她的手心。

她紧了紧手,然后说:“可我……”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江睦尘抱住。聂浠颜想要挣开。

江睦尘警告道:“浠儿!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继续作痛。”聂浠颜只好乖乖保持这个姿势,不敢动弹。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可她却那么坚持,她不会像其他女子因为所遇之事寻死觅活。而是保持头脑清醒。

“浠儿,哪怕真是如此,吾心有浠儿,有怎会不解浠儿?”他发自内心的说道。

聂浠颜突然脑回路不够用,心里猜疑道:心有浠儿,能解浠儿,他心中有我?且能理解我的遭遇。“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