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兴旁边的律师似乎已经换人了,也是,一个连自己坐的什么事情也不愿意给律师说全的人,还要求律师随机应变一定要赢,谁能做的到啊。
曾应裴看了一眼台下,哄哄嗡嗡的全是人,可能因为张长兴这次做的事情太热闹了。
多好笑啊,又当受害人又害人的,临开庭又做用钱买凶这种事,虽然还没爆出来,但都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演艺圈都没这精彩,台下这些都是来看热闹。
真正开庭了,法官将所有的证据都读了一遍,“张长兴,你还有什么辩解的?”
张长兴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看着一点也不慌,不过他脸色蜡黄,全身上下瘦了不少,看着这几天都没怎么过好,怎么也不像是没有准备的人。
不过整个法堂庄严肃静,就算准备了又怎么样,所有证据都摆在那里了,难不成还真的能眼睁睁看着张长生做一堆子缺德的事,还能好好的放他离开?
祝余不相信,曾应裴不相信,台下的观看的百姓们也不相信。
可张长兴身边的律师站了起来,拿着手里的文件说:“一些事情言之有理,但我方委托人不管是从法律来说,还是从道德来说,都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祝余半靠在椅背上,好笑的说:“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卷钱跑了不算违法的事情?用钱买凶也不算违法的事情?”
法官磕了两声,“保持肃静!”
张长兴的律师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对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一眼一板的念道:“当初合作商的账号确实是我方委托人所属,但合作商的称号确是委托人的兄弟所属,再加上当初公司面临财产危机,我放委托人确实不知道账户上多出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