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兴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脸憋的通红,跟着一起脸红的还有他的律师。

律师双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合同,简直想把张长兴千刀万剐,先不说他干的这些缺德事,请律师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是全权奉告,他这样不吭不响做出这些缺德事,还被别人查出来了,没有一点时间让他准备应对,能让他怎么办?

张长兴脸色从红到白,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合同究竟是谁给曾应裴的。

不过他还有一手,只要能等到下次开庭,他就能把问题全部甩给祝余这只替罪羊。

律师心里气的梗塞,但面上不露,张长兴给他的钱够多,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张长兴报下来。

律师指着其中一份合同,是张长兴卷钱跑了那个公司的合同,上面的总裁也姓张而下面那一份文件则说明了他和张长兴的兄弟关系,再下一份是被卷跑的钱被张长兴的兄弟发到了张长兴账户上的证明。

律师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说这张长兴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是不可能的,这么大一笔钱打到张长兴银行卡上,绝对会有银行相关人员进行通知。

所以他决定采用柔怀政策,只要他否认这份合同的真实性和时效性,回去让张长兴兄弟俩再做好相应的准备,等到下一次开庭的时候,他们就能把这份合同推翻!

“合同上确实印有我方委托人的名字,但从客观角度来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委托人亲人的行为与我方委托人无关。”

曾应裴双臂环在胸前,脸色自傲,没有一点像是被告的紧张模样。

他讽刺的说:“那你还真有脸说出这话,几亿的钱打到账户上,是傻子才会不知道,你要说张长兴真是个傻子的话,我心甘情愿当这份文件不存在过。”

还真没有人能在法庭上说出这样的话,但这话糙理不糙啊,仔细一听还真有理。

张长兴气的脑瓜疼,简直想上去给曾应裴一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