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厉寒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让一旁看着的余晖，只觉得牙酸。

“好嘛，拍黄瓜也够他们吃了，不够还有一肚子的气。”

付娇娇嘟着嘴，小声嘀咕着。

“我们这样不会让他们发现吧！”

这菜单改了多明显啊，这不得一下就被发现？

“我们又没犯法，只是改错包厢了而已。”

靳厉寒摊摊手，眼中满是无辜。

是的没错，他在开了一个相似的名字的包厢，怎么会是他的错呢？

“还是你牛！”

“这就是真实的商战吗？”

付娇娇有些好奇，都是这些不道德的下三滥手段吗？

这么想想好像也很刺激。

“难不成要向你看的电视剧吗？不过想想也对，这些手段拍出来怎么会好看呢？”

“那你们还用什么手段，快说给我听听。”

余晖无奈扶额，看来接下来的一场硬仗只能自己去打了。

他给了靳厉寒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就去了靳厉寒开好的包厢，守株待兔。

付娇娇对余晖离开也不是很在意，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八卦。

“偷公章？在对方老总的必经之路上放疯狗？”

“还是去超市捏对家的方便面，捏他们的罐子？”

靳厉寒列举了几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手段，但想想好像确实有些搞笑。

不如电视剧里的那些人那样厉害，动不动做空对家股票什么的。

“就这样？”

“这样看偷公章还是最高级的，不是，你们商战就这么低端吗？”

那些在刹车上动手脚，谋财害命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