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俯身吹了吹气,小声问,“疼不疼。”

连渊轻笑,手臂往后伸,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捏了捏,“当时不觉得疼,但是看到你这样,我就觉得火烧火燎的疼,没办法,有人心疼的人大多都会变得矫情~”

南黎觉得,无论什么情况下,连渊都有本事用几个简单的字眼,将她从沉重的情绪里带离。

处理好伤口后,两人躺在床上。

南黎想到上午回到酒店时,连渊便一直侧身躺着,那时候她还闻到了血腥味。

只怪她心思没那么细腻,没发现端倪。

两人原本各自躺了一个枕头,南黎忽然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将头枕在他的枕头上。

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尽量贴紧他,“这样会不会好的快一点?”

近距离的对视,连渊看到她眼底的心疼。

过去一直乞求着南黎能多爱他一些,多在意他一些。

可真得到了那些,他发现自己想要的,只是她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

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低声轻应,“会。”

闻言,南黎将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肩膀处,闷声问,“那……那更进一步,会不会恢复的更快?”

连渊眸色一窒,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僵住。

他脖颈后仰,视线和南黎水盈盈的眸子相遇。

那双黑色的瞳仁里,有担忧,有紧张,唯独没有欲望。

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脑门,“我行,但你不行。”

“我行的!我怎么不行?”南黎仰着脖子,一脸执拗。

连渊看她认真的模样,仿佛要去一线战场做援救那般壮烈,笑声从他胸腔里震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