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次大事故,都能看到她,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两次三次呢?这世上哪那么多巧合。
放过去,南黎属于一级警戒的人物了。
可接连数次,陆队都是亲自审问,但都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便将人放了。
作为心腹,不能乱说话,也不能乱猜测,闭嘴就对了。
南黎回到了车上,连渊仔细检查她浑身上下,确定没一点伤,这才安下心来。
她忽然瞥到他指骨上的伤口,当即坐直了身体,“你怎么受伤了?徒牢打你了?徒牢你找死是……你好,你哪位?”
坐在后座上的,面目全非?鼻青脸肿?花衬衫碎裂?头发掉了一大把的徒牢,委屈到说不出话来。
连渊将手收回来,“不小心蹭伤的。”
南黎很配合的点点头,“那也太不小心了,下次一定注意。”
“好。”连渊发动车子。
徒牢,“……”
只有他受伤害的世界达成了……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达原定的汇合地点。
另一台货车停在旷野之上,没人碰没人抢。
南黎将两台货车收进空间里,改换房车。
徒牢正准备回空间养养身体,结果被南黎拎过去开车。
它能怎么办?
谁叫它是食物链最底层的那一个。
房车平稳向前开动,南黎先给连渊的手贴了个创可贴,然后钻进了卫生间,洗了很久的澡。
连渊后来忍不住去敲门,她才擦干身体,换了衣服走出来。
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盯着车顶出神。
连渊也不急着问她今晚的遭遇,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显然需要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