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动已然给了对方最明确的回答。

不可能。

想都不要想。

周安然手指摸了摸脚边的能量石,“我知道,她手中有个神奇的武器,能将这些石头都装起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连渊眼底已然浮现杀意。

一旦南黎身怀空间的事情曝光,那么她要面对的,是无数贪婪之人夜以继日的觊觎和抢夺。

毕竟末世之下,每个人都秉承怀璧其罪的道理行事。

徒牢知道,连渊不能杀人,索性它来当这个坏人,“就你们两个,还敢大言不惭,爷爷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按死你!”

话落的瞬间,它脑后一头闷青色发丝无限伸长!

每根头发都像赋予了生命,朝着周安然而去。

周安然脸色一变,立刻后退,躲到了黑纱人的身后。

发丝像奔涌的潮水,带起的劲风,吹开她面部的黑纱。

那一刻,藏匿在黑纱后的脸露出真容。

被红色鳞片和紫色伤疤覆盖的面部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眼下鳞片四周淌着脓水,发出一股怪味。

徒牢的头发眼看着就要戳破她的脑袋,手腕忽然被拽住。

他动作骤然一停,回头跟看鬼一样看向握住自己的手。

白皙的手指,微微发凉,但却力气大到让它忍不住痛呼。

“先别动她。”

徒牢还是很听南黎话的,切了一声,发丝尽数收回,懒洋洋的站在她身侧,跟个护法似的。

黑纱人在对上南黎那双眼睛时,眼底的恨意从未如此真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