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渊最后制止了她继续搬运的动作,“车子小,放不下这么多。”

南黎打量着车身,“要不我们接下来开房车前进吧?反正燃油足够用的,没油也可以去途经的避难区加油。”

连渊摇了摇头。

“这一路以来,我们并没有看过房车的出现,过夜还好,上路的话,太惹眼。”

南黎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临睡前,连渊又给她的伤口清洗换药。

皮肉已经开始愈合,消毒水冲刷上去,带来一阵刺痛。

南黎微微皱眉,这一细微的表情也被他察觉。

“很疼?”

“稍稍有那么一点。”

连渊俯身,在她伤口处吹了吹气,“你说过,受伤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煞有其事的点头,“好像真的不疼了。”

连渊被她配合的表情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南黎也是为了让他不那么担心,才如此配合的。

他们都在为彼此着想。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无比舒坦。

深夜,阿凡达从空间里放出来值夜。

南黎检查了它身上的伤,好在都是皮外伤。

大狗子委委屈屈的往南黎怀里钻,哼叽叽诉委屈。

为了安抚狗子,南黎拿出两大根冻干骨头,一大块牛肉。

它低头干饭时,南黎便摸着它的头,暗戳戳的使坏,“多吃点多拉点,以后让徒牢追你后头铲屎。”

连渊听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