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造次啊,废物东西。”叶辉阳不屑的笑了笑,“你文家靠什么有的今天,你母亲是叶家的人,叶家给你的,什么时候都可以要回来。”
文远松趴在地上,呼吸急促。
他恨那个女人。
她从来没有关心过他,更没在乎过他,她不把父亲当个人,和叶先生甚至叶辉阳都不清不楚,不要脸之极。
她从来就看不起文家任何人,她的心思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
可笑的是,她以为自己带来了财富和权力,给过他最好的力丹,他们就应该感激涕零。
她做梦!
她不会想到,等她死后,父亲悄悄把她骨灰扬进了臭水沟里。
文远松比叶辉阳小了10岁,在他很小时,叶辉阳就大剌剌的进出他的家门,把他当个晚辈一般管教。
小时候他不懂那些龌龊,一度慕强,很听叶辉阳的话。
那时他做错了什么,叶辉阳就会这样居高临下罚他的跪,可笑的是他却把人渣当大哥,给人做了几年好狗。
巴巴的把最出色的孙女培养成他理想的女人,就为了从叶家多讨一些好处。
几十年过去了,如果不是叶辉阳翻脸不认人,把他的尊重又一次踩到脚底下,文远松都快忘记了这股浓烈的恨意。
前些天,当叶辉阳将他从主宅拖出来,捆在屋外命令他跪下时,说的第一句便是:被自己养的狗咬了一口原来是这种感觉。
文远松看着这个外貌远比自己还年青的男人,被羞辱的感觉令他脑子一空,失去了理智。
他一点也不后悔用文家的所有资源建一个基地,去换得后代进化的资格。
咏薇说的对,世界已经变了。
国家都风雨飘摇,叶家又凭什么觉得自己的地位是永久的?就算他死了,总有一天叶辉阳还是会被他们踩在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