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余年,城市毁灭了,音乐消失了,歌手是否还活着无我知晓,但这首歌,已经很难再去重演。

以前没觉得音乐是这么美好的东西。

可能总有些东西,是要失去后才明白珍贵。

开了一天的车,累了就停在路边休息一下。

车子宽敞,躺着还挺舒服的,贵确实有贵的道理,和皮卡比起来差别太大了。

一路还算顺利,中途有几次绕道,还遇上了结伴去基地报名的一些村民。

远远的,村民看到车灯光,都很高兴的样子,对着车子挥手。

姜诺抿了抿唇。

现在已经不是报名高峰了,路上人很少,但前阵子,主道路上一直有军车开来开去的巡视,维护迁移道上的安全。

在路上打劫幸存者的,基本都是小角色,不会高调开着车。

此时一天大半时间都在黑暗,村民瘦骨嶙峋,举着火结伴前行,男女老少都有。

有的父母背着孩子,有的少年牵着老人,前面是几个壮年拿着铁棒、短刀。

他们身体孱弱,脚步迟缓,却很坚定。

这方向,肯定是去南江第二基地。

那地方姜诺可太熟悉了。

虽然不及第一基地的宏伟,但那里还是很大的,为了保护迁移的幸存者,基地四周,每三公里有一个哨站。

算算时间,现在哨站还在。

从这到第一个哨站,大概要走5个小时,姜诺想了想,干脆把车停下吃饭。

边牧是一点都不饿,一路被她喂的都撑了,云曜就是抱着杯子喝泉水。

姜诺不管他们,自己美美吃了份妈妈做的工作餐,每份都是荤素搭配,有青椒肉丝、呛炒白菜、椒盐虾,还有小半盒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