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道门,张诚越想越心热。

刘文义也懂他的意思。

他们是没有女人,但以往每个星期都可以出去找,也就几百块钱的事。

现在暴雨下了多久,他们就闷了多久。

“汪渐离倒好,他现在是动不了了,前几天晚上那个动静,谭玲那娘们闹的,老子心痒好久了。”刘文义低声道。

张诚笑了笑,“咱们屋里又不是没女人,谅她也不敢反抗。”

“不反抗还有什么意思?我喜欢反抗的。”

两人相视一看,同时起身朝汪渐离的房间走去,对谭玲道:“谭玲,有件事找你。”

谭玲这两天很累,在汪渐离身边睡着了,听到他们叫,才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什么事?”

张诚道:“我被姜诺那个疯女人砍到,流了很多血,想擦擦身,但没有干净毛巾了,能不能给我一条?”

听见姜诺的名字,谭玲眼底都是恨意,对张诚也多了一份同仇敌恨。

“毛巾在卧室,我去拿给你。”

说着,谭玲从她一个手包里取出钥匙,回了卧室一趟。

刘文义暗暗记下,等谭玲再次睡了,悄悄把钥匙拿了出来,拿在手里甩着,对张诚得意的挑眉,“今晚可有得爽了。”

自从汪渐离受伤,李梦就感到不妙,这两天她基本没有离开房间,饿了就吃点压缩饼干喝点水。

就连睡觉也把刀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