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得十几二十年吧,我妈她单位一个男人,不小心摸了女同事屁股,都抓进去关了好几年呢!”

几个女同学抱着脸盆,头发湿漉漉的,脸盆里是洗头膏和香皂,显然刚洗澡回来,顺便聊下学校的最新八卦。

顾糖糖她们一上三楼,几人就停下了,冲她们打招呼。

“你们宿舍的徐静出大事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有个女同学压低声音,表情夸张。

没等顾糖糖回答,女同学就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幸好当时有人在篮球场比赛,否则徐静让常书峰杀了都没人知道,衣服都扯破了,常书峰裤子也脱了,估计已经办上了,可惜了。”

女同学语气遗憾,也不知道是遗憾徐静倒霉遇上这种事,还是遗憾常书峰办事被人打断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你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跟长舌妇一样!”

颜如玉沉着脸,语气不善,她讨厌这些人在议论这种事时的态度,女人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反而成了罪人了?

甚至欺凌非议这些受害者女人的人,往往都是女性,同为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学校的人都在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女同学觉得委屈。

颜如玉脸更黑了,大学校园里都有这么多长舌之人,白接受教育了。

“我们刚从外面回来,不清楚这事,先回宿舍了。”

顾糖糖礼貌地笑了笑,拉着颜如玉走了,背后还传来不满的声音:“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我让常书峰耍流氓,说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