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狼藉不堪,人仰桌翻,酒水菜肴倒散在地上,一个个姿态各异睡得跟死猪似的。

姜宁拿出几捆尼龙扎带,两人分开行动,女人双手捆绑,拖到离操场不远的屋子关起来。

几个大肚子的孕妇,她的手脚则轻了很多,省得磕着碰着造成流产。

男的侧面对面双手双脚捆绑,跟晒萝卜干似的放成排。

至于冯鲲鹏及几大家当家,身上有伤流血不止,但最终没有敌过强效安眠药。

这几个不但捆成团,还用粗绳索五花大绑。

搞定之后,姜宁从空间拿出背负式农药喷洒器,对着萝卜们喷洒起来。

没渠道搞到军用喷火枪,她只能找尖嘴猴要了个农药喷洒器,里面装的是当初从汽车里抽出来的混合柴汽油。

轮到冯鲲鹏这伙人时,姜宁特意多喷了几遍,整个操场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姜宁一脚踩在冯鲲鹏的伤口,用力踩。

冯鲲鹏被痛醒,嗷嗷惨叫。

拖过椅子,姜宁坐在他对面微笑,“冯哥,你还好吧?”

冯鲲鹏头痛欲裂,感觉魂在半空飘。

看清姜宁笑容时,察觉到自己不但被绑而且浑身浇满汽油时,他整个人浑身冰冷,唇齿交战道:“弟、弟妹,你、你这是干什么?”

姜宁不说话,从背包里掏出炸包,用力塞在他身上。

冯鲲鹏吓得面无血色,“别,别开玩笑,弟妹有话好好说。”

“冯哥,我没开玩笑。”姜宁冲他笑,“你这么怕炸包,怎么派人往18楼扔时,一点都不害怕呢?

卸磨杀驴,往酒里用药,设路障烧杀抢夺时,你们一个个那么兴奋,怎么轮到你们自己的时候,就怕的跟孙子似的?

冯哥,你可是基地长,谁怂你都不能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