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茬抗寒土豆只种了100斤,剩下的全部收进空间,等幸存者种的差不多成熟时,就可以抛向市场换物资。

狗子饭照干,抗议持续。

只要姜宁跟霍翊深挨着坐,它就会强行挤中间把两人隔开。

身为铲屎官,她能感觉到它的强烈不安。

不管是被卖狗肉馆,还是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都是狗子不愿面对的痛苦回忆。

它做梦,在梦里嘶吼哀戚,身体不停抽搐着。

醒来后,整条狗都不好了,不要见霍翊深,一见面就没好脸色。

霍翊深不凶它,只是不断加强训练而已,“来,指不定哪天你就打赢我了。”

累瘫的狗子瞬间打鸡血似的。

爬起来,它还能练!

看它完成目标,训导员奖励肉干,“好狗。”

咦,想摇尾巴是怎么回事?

不行,不能被敌人诱惑了,肉干有毒!

可乐吐出来,拒绝他的投喂。

对练太累,客厅有炭火跟取暖器,疲倦的姜宁不觉间睡去。

霍翊深回来,进房取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姜宁“咻”地睁开眼,眼神冰冷而防备,手里握住把匕首。

要不是反应过来,匕首已经扎过去。

霍翊深取过她的匕首搁桌上,“做噩梦了?”

姜宁擦着虚汗,“嗯。”

一场梦魇,耗走了姜宁所有精气神,看着霍翊深的眼神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