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万花楼瞬间落入死寂。

“呵。朕记得,禁军号称面百万敌军而色不改,怎么朕病了几个月就吓软了但?”明德帝一泯酒,随手掷下酒杯,“罢了,宣人进来吧。”

“是。”蔡全福眼观鼻鼻观心,小跑着传旨去了。

“摄政王,可还满意?”

“一切以陛下为准。”楚云冲明德帝遥遥一拱手,轻轻一笑。台下无人敢应答。

“叩见陛下。”小太监引领下,一小道士疾步上前,行跪拜大礼。

“说吧,何事喧哗?”

“陛下,草民奉家师之名,有一物欲献于陛下。”小道士年纪不大,一团孩子气,举止却超脱世俗,不卑不亢,令人啧啧称叹。

“放肆,怎可直视陛下!”

“蔡全福,”明德帝一抬手,打断蔡公公,“若检查无异,就呈上来吧。”

瞥见楚云若有若无扫过来的眼神,蔡全福欠下身子,亲自里里外外检查一番,才恭恭敬敬递给明德帝。

“这是,药案?还有些年头了。”明德帝懒散地依在椅子上,随手在盒中翻动几下。

“陛下,”小道士又依礼一扣头,“家师临终曾言:二十年前他做错一事,虽非有心,但终究良心未泯,此生道心难铸。还望陛下顺应天道,不可违逆。大道无情,望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