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想把他打死啊!”狐七娘拉了一把獾娘子,“听听什么原因?”

“是啊!到底为什么?”獾娘子反应过来,“我们辛辛苦苦种树养树,你发现自己梦游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獾相公表情苦涩,“说了让你臭骂一顿,然后但凡树有什么损伤都可以怪到我头上?”

“你——简直无理取闹!”獾娘子说着又要扑过去,被狐七娘一拉后领,摔了个倒栽葱。

“你干嘛?我们家的事你们少掺和!”獾娘子吼道。

“你没听出来为什么你相公不愿意告诉你的原因吗?”狐七娘反说。

“难道还是我的错?”獾娘子又开始拍大腿哭叫。

主卧里的动静吵醒了小獾们,挤挤挨挨的小脑袋挤在卧室门口,好奇地往里看。

这一刻,秦奋明白为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胡飞飞和狐七娘被獾娘子吵得脑仁疼,转头看向秦奋。秦奋接受到她们的目光,心里一惊,莫非要自己做老娘舅?

为了不使参展的供应商散伙,秦奋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调解。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梦游的?”秦奋把獾相公带到客厅,大家都在客厅坐下。

“两年前。”獾相公垂头丧气,“我有一次在折树的中途醒过来发现的。我怕被她知道骂我,以后树有什么不好都赖我身上,所以我就没说。我原本以为这毛病会好的,谁知道越来越严重。”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骂你!”獾娘子刚站起来就被狐七娘和胡飞飞按回去,让她暂时不要出声。

“怎么就不会!你忘记你刚才的表现了!”獾相公瞬间爆发,把小獾们吓哭了。

“谁让你没和我说!”獾娘子又跳起来。

“住口!”秦奋大吼一声,两人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