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话。”老者头也不回地走入房间。
秦奋四下张望,见周围无人,迅速走进房间,并转身把门关上。
“你是不是和丹朱来至同一个世界?”
老道士的问话如一道响雷在秦奋脑中炸开。
他怎么知道?秦奋警惕地盯着老道士。
“别害怕,我没有恶意。”老道士像看穿了秦奋的心思,“那天第四场考试我就看出来了,虽然和丹朱展示的内容不一样,确是同样的味道。再加上你这几天到处找人打听丹朱的消息。即便你自觉掩饰得不错,但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走到书架边,从上面拿下一个相框递给秦奋,相框内是一副用炭笔绘成的素描——一个一脸严肃的英俊道士和一个一脸紧张的小道童,两人浑身僵硬站在开满蔷薇花的架子下,似乎很不习惯被人这样画着。画像右下角的落款是丹朱的汉语拼音,外加一个qq心心眼的表情。
“我就是这个小孩。”老道士点点画像上的人物,“旁边是我师兄,你猜这画是什么技法,谁画的?”
秦奋看了眼老道士说道:“这是素描,丹朱画的。”
“没错,没错。没想到我临死之前真能碰到和丹朱姐姐来至同个世界的人。我一直以为她和我说的那个世界无非是诓小孩子的玩话,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老道士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扭头看着秦奋,“你是怎么知道丹朱的,为什么要打听丹她的事?”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你可否先回答我,你和丹朱是怎么认识的,和她又是什么关系。”秦奋把相框还给老道士。
老道士看着画像仿佛看向了一段尘封久远的往事:“我是道观收留的孤儿。我的双亲在逃难途中死在我的面前,从那以后我就缄口不言,人人都以为我成了哑巴。但刚进山门,负责照顾孤儿的丹朱听了后,却说我只是应激反应失声,慢慢调理还是有可能恢复说话。之后,她就时常带着我,和我说话,说她所在的那个世界。她对我来说就像姐姐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