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祝老发话了,他们自然也是立马散开。
祝老抓住富浩宇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军营里的那位?”
“是,小子不敢胡说。听说这虞清还是那位的救命恩人,小子不止一次看见他去找虞清了。”
“这难不成是真喜欢上了?”
“未可知,不过小子确信那位已经回军营了,这此后的事”
“不必过问!朝堂正吵得天翻地覆,老夫不想困于浑水之中,才请辞回来。往后这虞清老夫不会见。”
祝老面沉如水,心里的震动不比他人小,心里瞬间闪过多种猜测。
那位是不是也起意了?
自己此番回家,是否又是从一个泥潭跳到另一个泥潭?
虞清莫非就是中间人?
想到这里,祝老此前对虞清所有良好的观感消失殆尽。
富浩宇不敢多问,只是决定和父亲再写信沟通一下。
祝老让弟子回来。
“周周,拜帖暂时压下不投,明日先去梅家吧。”
书生立马作揖,“是!学生省得了,梅家的拜帖早已送去了,学生再派人去一次。”
“嗯。”
诗会并没有因为中间发生的事而被影响,文人墨客大展身手。不仅仅吟诗作对,更是大抒己见,洋洋洒洒写了不少策论。
而富浩宇的试验田和及时解决棉田的法子更是被说得天上有地下无,人人称颂。
富浩宇看了看祝老的脸色,尬笑着说:“诸位太过夸奖了,我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此后,富浩宇县令不仅有学识,能干事还谦虚的名头传了出来,甚至间接影响到了他远在京城的父亲。
祝老一党的学子都免得不得对富家有了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