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苗苗不说话,肖扉还是善意提醒了一句,“你别看你这茶楼现在生意好,可过了这个新鲜期,来的人自然就少起来了,到那时,你能保本不赔就不错了。”
“茶楼这里头的水,可深了,你把握不住。”
许苗苗轻笑一声,“把不把握得住,那是我的事情,只要王爷不打我茶楼的主意,酒楼的生意,我愿与王爷五五分成。”
肖扉听得更加惊奇了,“你这么自信?据本王所致,你才道京城没几日吧,对京中的情况还不了解。”
他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一辈子都没出过京城,对京中之人最是了解不过了。
那些人啊,一个个都能算计着呢。
别说是茶楼了,就算是酒楼,都不知道有多少竞争对手呢。
别说客人能招揽多少。
若是真叫许苗苗把这茶楼的生意做下去了,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想要把她拖下来呢。
许苗苗对此,却不以为然,眼珠子一转,“不如,我与王爷打个赌?”
“打赌?”肖扉呵呵两声。
“你难道不知道本王的名号?本王可是京城小赌神!本王做生意的第一桶金,就是从赌场里搞来的。”
许苗苗一听这话,也好奇了。
“王爷赌术很厉害?”
可他们这也不是要比骰子,这正儿八经的打赌,赌的是赚钱,不掺杂那些乱七八糟的。
肖扉下巴一扬,眼神却有些心虚了,“倒,也不算太厉害。”
他身后沉默了半天的凌寒终于忍不住了。
“当初王爷被人骗去赌场,兜里一千两银子,不到一个时辰就输了个精光,差点连裤子都输没了,王爷一瞧这不是被骗了嘛,当场就闹起来,把人家赌场给砸了。”
“那京城里开赌场的,能是善茬子嘛?咱们王爷当时第一次出宫,赌场的人没认出来咱们王爷,就把王爷给打了,还扒了……”
“凌寒!”肖扉听凌寒越说越离谱,差点就把他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赶忙开口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