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却烛殷很疑惑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凑近了盯着鹿邀,很不解的模样,“方才说送入洞房,现在不该做该在这里做的事吗?”。

“……”,话说地倒是有道理。

可哪里有自己在里头待着,让人家在外面等着的道理?

鹿邀摇摇头,想从他身上起来,“我还是得去外面”。

见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却烛殷笑着搂住他的腰,“不逗你了”,他松开鹿邀的手,两只手都搭在他腰上,“外面我我安排好了”。

鹿邀一怔,“是红鸦吗?”。

却烛殷点点头,“他最擅与凡人沟通,交给他最是合适”。

“他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这半句未来得及说,鹿邀便觉得后颈被人按住,下一秒便被堵住了嘴。

却烛殷细细地吻他,手却没闲着,一点点地往衣裳里头伸,鹿邀胸膛起伏着,衣襟早已散乱,露出小片光洁的皮肤。

他胡乱抓着,喘息之余睁开眼,抓住却烛殷要解他腰带的手,身体后撤,喘着气道,“…等、等一下”。

“嗯?”,却烛殷呼吸声很重,微喘着气盯着他,却见鹿邀抬手拿了一缕他的长发,认真道,“要结发的”。

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重,喘息过后,却烛殷看着他半晌,突然埋首在他颈间,闷声道,“小祖宗啊”。

鹿邀取了小剪刀来,小心翼翼地剪下一小截却烛殷的头发,又净剪下自己的一缕,收了剪刀,认真仔细地用自己编好的红绳将两缕发细致地绑在一起,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绑好后放在掌心,递给却烛殷看,高兴道,“这个是永结同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