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鹿邀口中有血,为了不吐出来,哽咽许久才说出第一句话,他安慰地对却烛殷笑笑,轻声道,“终于结束了?”。
说不疼不是在骗人,刚开始他很疼,现在血流地那么多,麻木了一样,疼痛仿佛和皮肉隔着一层膜似的,钝钝的。
他咽下喉间腥甜,用力握了握却烛殷的手,觉得眼皮有些沉,他慢慢地说,一个字一个字地叮嘱,“你带着我回村子”,他喘一口气,接着道,“秋千好像还没做好,后山的蘑菇也要摘……”。
鹿邀开始时是睁着眼地,后面便是半眯着了,眼皮重重地盖下来,握着却烛殷的手都没了力气,说了一大堆,他撩起眼皮看了眼却烛殷,“你怎么不应声呀”。
却烛殷握着他凉的厉害的手,张口时嘴唇都是抖的,“我记下了”,他握紧鹿邀的手,“我都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鹿邀弯起眼睛冲他笑,脸上沾着血污,可他一笑,这些就好像就都看不见了,“还有啊”。
他捏捏却烛殷的手指,像以前那样。
眼皮实在重地受不了了,鹿邀松开手,想着最重要的等醒来再说吧。
——成亲可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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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
终于把坏人干掉了!抽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