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新昌被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惊呆了,赶忙伸手要去掏喉咙,那狱卒阴阳怪气道:“我吩咐你几句话,你记着就是了,等你出去的时候,我便把解药给你。”
熊新昌急眼道:“屠村的事儿我压根没去!”
狱卒不耐烦地拍了几下他脑袋:“老子没问你屠村的事儿,老子问你,你是怎么跟别人换下来的?”
熊新昌脑袋吃痛愣住,打了个嗝,呆滞道:“忘忘了”
狱卒挑了挑眉毛:“听说是南城的闲帮为了你的赏银跟你换的?”
熊新昌想了想,道:“是,是,就是有人跟我换的,就是名字我忘了,我给了他一袋碎银子。”
狱卒又道:“听说你那个姘头花钱找的闲帮?”
熊新昌完全没有在意他用姘头二字形容他的心肝,一边打嗝一边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对,怜意见我过了晌午没去找她,着急了,花了不少钱找人去换我。”
狱卒点了点头,道:“看在你玉坠子的份上,状子我替你写了,你按个手印就行了。”
说完又拍了拍熊新昌的头。
熊新昌歪歪地倒在牢室里,不一会儿鼾声震天,竟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