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些恼火:殷月苇不是说很得公主的宠信吗?她怎么不阻止这事,她竟能容下她的存在?
郑夫人想了想,握着她的手,眼睛微微眯起,“你说得对,我姑娘是尊贵的玉瓶,可不能因为一只老鼠而被打坏了。这事我来安排就行,在公主面前,你可别表现出对她的不喜。等着吧,反对她的人,绝不会只有我们。”
当然了,因为有殷家这个前车之鉴,大家也意识到卫国公主和琼华公主这对母女对耀州的掌控比他们想象中要更强。她得小心翼翼地抹除痕迹,不能将他们郑家暴露出来。
……
消息传出来后,这几日大街小巷都在说这事,这其中也有一些暗戳戳的反对者的推波助澜。
茶楼里,满头白发的老者摇头晃脑,“公主糊涂啊,怎么能任命这样的人呢。”
“就是,要选也该选清清白白的姑娘啊。这不是糟蹋了女官的名声吗?”
“那沈典簿也不该厚着脸皮接受,她这样的人,就该去庙里清修赎罪才对。”
“公主必须得罢免沈典簿,她年纪小,不懂这些,哪里能眼睁睁看着她犯错。”
他们在这边说得激荡无比,旁边的一个妇人冷笑道:“你们这些人,管天管地还管到公主头上了。公主既然选了她,那就说明她的才华配得起这个位置,说明公主任人不看出身,只看能力。你们口口声声说沈典簿不清白,但祸害她的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吗?有那能力,你们男人还不如管好自己呢。怎么没看到你们把欺负女子的男人都给阉了呢?”
“她没有像其他被伤害的女子一样自尽你们就不满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