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的冲出禅房,空荡荡的禅院被夜幕所笼罩,一个人都没有。
萧余安横冲直撞的抓住了一个值夜的寺僧,开口就是令人不敢直视的愤怒。
“东厢房最里面的那间禅房的人呢?”
“人?什么人?”
“香客居住的东厢房,最里间的那位姑娘呢?她昨儿个才住进来的!人呢?”
“小僧……小僧不知……”
“吵什么呢?”
正在萧余安怒不可遏之时,另一位晨起上早课的僧人路过,恰巧见到了这一幕,赶忙走上前来劝开了萧余安。
“这位施主,不知寺中小僧有何得罪之处,还请施主多多包涵。”
“我问你,住在东厢房最里面的哪位姑娘,人哪去了?为何禅房内空无一人?你们把她弄哪去了,说!我警告你们,她可是我城阳侯府的女儿,你们胆敢让她少一根毫毛,我掀了你座破寺院!”
“这位施主稍安,您说的是林施主吧?”
“对,她人呢?”
“林施主今儿个四更初,便被一个公子给接走了。她的侍女也是夜半添的香油,说是不回了。”
“一位……公子?什么样子的公子?”
听到寺僧这样说,萧余安的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穆铮!
“这……小僧不知。”
“是瑞亲王?”
“小僧当真不知,是四更时分,林施主的侍女找到了小僧,与小僧说……”
接下去的话,萧余安再也没有听进心里去。
他只觉得耳边、脑子里、心里面一阵阵的轰鸣声,震得他心肺鼓噪,几欲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