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我来这儿可比你勤谨多了!”

林幼仪没有话说,只能悻悻的低下头,转回身继续听小师傅们颂唱梵音。

萧余安就近坐到了林幼仪的身边,侧着头看向她。

“你要躲着我,也不用跑到山上来吧?”

林幼仪乍听到萧余安这样说,忍不住轻蔑的嗤笑了一声。

“我躲你?美得你!”

“你不是为了躲我,那一大清早的,悄声不响跑上山来做什么?”

“要你管!”

“好,我不管!那我总可以问一问,与我有关的事情吧?”

林幼仪好奇的转过头,就看到萧余安从怀中,将她绣的那个荷包掏了出来。

“小丫头,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六月飞雪的,你是有多冤?还有这一对儿旱鸭子,赶着一条道儿走到黑!你怕不是在咒我!”

林幼仪极力地憋着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萧余安,你这人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果然不是什么疏阔男儿!”

“哦,竟然还怪到我的头上了?那好,那你倒是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萧余安说着,抓过林幼仪的手,便将那枚荷包,不轻不重的拍在了她的手上。

林幼仪早就想好了说出,所以,她不紧不慢的拿起荷包,一样一样的指给萧余安看。

“飞雪满天,不曾走近,便已白首。荷塘花色,游鱼戏虾,你细想,这是怎样的一幅美景呀!还有,你要的交颈鸳鸯,虽不在水中,但却是曲径通幽,柳暗花明。你细品,这又是怎样深远的意境!”

林幼仪说的头头是道,义正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