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仪绝不相信,张妙珍是不小心,将这方锦帕掉落在了萧余安的屋里面。

这件事,往小了说,张妙珍可以借着寻找手帕的由头,制造刻意接近萧余安的机会。

往大了说,只这一方手帕,便可以用作他们二人暗通款曲的物证!

张妙珍还真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她爬不上萧余安所在高度,就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将萧余安拉下神坛,跌入泥淖,与她等齐!

哎,萧余安这是造的什么孽!

若是张妙珍只碍着萧余安一个人的话,林幼仪也难得管她!

只当是看个热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消遣了。

可问题是,萧余安不是一般人!

他是城阳侯府的大少爷,是未来侯府的当家人!

老夫人和城阳侯全都对萧余安寄予厚望!

现如今,林母有孕在身,无论是郎中还是御医,都说林母怀的一定是个男胎。

此时,若是让张妙珍凭着她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手段,爬上了萧余安的床,逼的萧余安娶了她的话。

那么,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林母安排的!

林母为了给她自己的儿子铺路,既然不能除掉萧余安,那就毁了他!

实在不行,用一个外甥女绑住萧余安,拉拢、控制住萧余安,也是好的!

想透了这些,林幼仪也不齿的摇了摇头。

“杏儿,你将这方锦帕给表姐送过去,再给她带句话。就告诉她,萧余安能烧了这方锦帕,就能烧了她那把不值钱的贱骨头!她连盒带灰都没有二两重,还敢在侯府动歪心思!若她真的活腻了,大可出了侯府找根绳子自己吊死,别脏了这么好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