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鸟则通体五彩斑斓,尤其是尾羽,缤纷绚烂,异常夺目。
可是,穆铮完全不认识这棵是什么树,那只又是什么鸟?
林幼仪之前绣的香囊,上面的纹样,每一个都有不同的寓意。
这一次,她分别绣了两个香囊,定然也有其想要表达的意思。
“拿着香囊下去打听一下,看看有谁认得,这是什么树和什么鸟?”
“是,奴才遵命。”
四喜拿上香囊,刚一走出营帐,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凌云。
“正好,凌侍卫长,你先瞧一瞧,认不认识这上面的绣样儿是什么?”
凌云刚准备顺手去拿四喜手中的香囊,就被四喜快速躲过。
“只能看,不能动!弄脏了,你怕是要拿命去赔!”
凌云没有说话,只是莫名其妙的收回手,然后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
“认识,是鸳鸯树和鸳鸯鸟,我家乡随处可见。”
“你认识?那就太好了!你自己进去跟王爷说吧。”
四喜说完,拉着凌云就向营帐里面走去。
“王爷,奴才不辱使命,凌侍卫长恰巧认识这香囊上的鸳鸯树和鸳鸯鸟,还是由他亲自向您说个清楚吧。”
“鸳鸯树?鸳鸯鸟?鸳鸯……”
穆铮意味深长的顾自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