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即使再神通广大,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裴陌想着,宫中人多,谁能保证就没有人包藏祸心呢。
把慕容清哄睡,裴陌把方安仁约到了常去的茶楼。
这家茶楼是自己人开的,裴陌在放心不过了,“安仁来了。”
“裴兄信中写的到底是什么事,模棱两可的,可要着急死我了。”
方安仁语气焦急,他们武将素来直来直往,有什么话都是直说的,写信也一样,除非是传递什么情报,暗号。
他就纳了闷,裴兄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拐弯抹角了,他脑子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于是就带着满腹疑问的赶来了茶楼。
裴陌不疾不徐,这也不能怪他,他总不能直接写皇帝的病有蹊跷吧,这信若是落在了有心人的手里,那他们都得玩完。
他不疾不徐的给方安仁倒了杯茶,“安认可是认识禁军统领?我恐怕有一事相求。”
方安仁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裴陌为什么突然提起禁军统领,他身躯一颤,惊恐的问,“难道是裴兄出了什么事?”
“并非是我。”裴陌解释,“我只是怀疑皇上的病有蹊跷,虽说这只是个怀疑,但还要见过了禁军统领才能知道这个怀疑是否子虚乌有。”
听到这,方安仁一口茶没咽下去,险些喷出来,他一边震惊一边剧烈的咳嗽,“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