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唇角勾起冷笑,他算哪门子的二皇子,一个连命根子都没了的皇子吗?
她没把自己心里的戏谑说出来,但嘴上说出的话同样往二皇子的肺管子上戳。
“二皇子来将军府有何贵干直说便是,贫妾一会还要与将军进宫呢,昨夜里发生了一些事要与皇上汇报,这件事可是十万火急呢,怎么,难道二皇子是想阻拦贫妾与将军进宫吗?”
二皇子气结,“你……”
同时心里忐忑的想着,难道裴陌已经审过他的暗卫了?他的暗卫招了?
正说着,裴陌赶来,同样是看也没看二皇子一眼,坐到了慕容清身边的位置上。
厅堂一般放置主位的两张椅子和左右两边的客位,一共四张椅子,但前些日子刘绅发现客位的椅子又白衣啃食的迹象,就拿下去修缮了,因为没料到会有客人来,如今厅堂里就只剩下两张,可这两张现在都被人坐了。
意识到没有人给他上座的二皇子恼怒,这就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可此时他却不敢说什么,而是担忧裴陌不会真的知道了什么,那他辛苦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岂不是要付之一炬了?
想到这,二皇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方设法的套话,“那又如何,难道还有比见本皇子还要着急的事吗?”
慕容清最讨厌二皇子这副自大的模样,“当然有,皇上染病,贫妾打开库房,正好府里还留着上好的药材,贫妾与将军打算把这药材送进宫里,顺便看看皇上的病。”
说着,她不禁眉头一皱,一个念头电光火石之间闪过。
比二皇子还大的,就只有当朝的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