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陌眼神幽深,“没听说贵妃受伤,宫里的女人以色侍人,收了外伤那可是天大的事,不见得瞒得下来。”

这话一出,两个人更没有头绪了,但值得肯定的是,荣贵妃一定不会没有由来的准备外伤的药,如果不是已经受了伤,那就是即将要受伤了。

两人想着,看来毅王的寿宴不会那么顺利了。

不过他们也不怕,站在光里的人害怕的从来不是看见黑暗,害怕的是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时间很快来到毅王寿宴的这一天,慕容清准备的贺礼是一个天青色釉面的玉净瓶。

这个玉净瓶是前朝大儒库房的宝贝,质地上乘,打开箱子的那一刻,仿佛屋子里的光都凝聚在了玉净瓶上,裴陌觉得毅王或许会喜欢。

这边,毅王府一派喜气洋洋,管事站在红漆大门前恭迎前来贺寿的客人。

“镇国大将军到!”

报唱声一响,等了好久的方安仁终于等到裴陌。

“裴兄怎么才来!”

方安仁笑得如沐春风,不知道引得多少高门小姐的侧目。

裴陌牵着慕容清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和他寒暄,更大的贵客就来了。

“二皇子殿下,荣贵妃娘娘到——”

那独属于太监的尖细声引得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