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察觉到,那个便衣暗卫什么时候走的,桌子上只剩下一杯还散着热气的茶水。
黄昏,那个老头杵着拐杖摇摇晃晃的往西巷里走,不知要去往哪里。
只见老头走的路越来越窄,最后被几道黑影逼到了角落里,不多时,那角落里只剩一片枯黄的落叶,哪还有老头身影。
一滴水滴进了大海里,你就再也找不到那滴水。
黑市偶尔有人问,“今天老头怎么没出来喝酒了?”
“许是没有银子了吧,不知道。”
二皇子府的暗室,那老头被蒙着眼反绑在凳子上。
身前是二皇子暗卫的领头,男人开口,“老头,如实回答便饶你一命。”
老头一言不发,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男人问,“你姓甚名谁,籍贯哪里,可会医术,师承何人?”
老太沉默。
男人有些不耐烦,碍于命令还是忍住了,拿起一旁摆着的药材放在老头鼻子下方问,“这是什么,闻!”
老头还是不说,男人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是什么,说!”
老头挨了教训,忍着痛开口,“不知道。”
“你一个医者,连老姜片的味道都闻不出来吗?说!你到底会不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