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

桑毓独自站在病房前，看着里面的女人抱着洋娃娃在床边玩耍，同往日判若两人。

“桑晚晚。”

桑毓站在桑晚晚跟前，叫唤了一声，可跟前的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姐姐，一起来玩洋娃娃。”

桑晚晚高高地举起手里的洋娃娃，脸上的笑意灿烂天真。

“或许对你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她之前不明白，为什么桑晚晚会联合林雅将桑恒成害死，直到昨天晚上重新回到桑家别墅时，看到桑晚晚房间里的日记，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桑恒成。

“桑恒成为了抵债，把你卖了，你应该觉得很绝望吧？”

虽然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桑毓对于桑恒成也只有恨意，没有任何一丝情感。

可是桑恒成在前期对桑晚晚的宠爱程度，只有让她羡慕的份。

没想到在前世，因为桑恒成的重大失误，让桑氏集团破产，签下巨额债款。

桑晚晚被卖到国外黑市之后，活生生被折磨至死。

如果换成是她，也会对桑恒成千刀万剐吧。

“桑晚晚，我们都是桑家的可怜人。”桑毓有些感慨，“在桑恒成眼里，我们不过是他换取权力的工具罢了，不管是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桑恒成爱的，始终只是他自己。”

“如果我们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内斗，远离阴谋，该有多好。”桑毓站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自顾自玩耍的桑晚晚，“可惜，没有如果。”

第251章 梦境

墓园。

天阴沉无比，微微细雨在这墓园里，增添一丝凄异。

桑毓撑着伞站在王媛媛墓碑前，每每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她才能真切地知道自己母亲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