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从今撤回了傀线,沧渊便像断了线的悬丝傀儡般倒在了地上。
“你要怎么对我都行,放过我儿子!”
“爹!”男子赶忙上前蹲下扶起沧渊,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跪着递到晏从今跟前,“钥匙给你,我不抓她了,你放了我们吧。”
晏从今漠然地看着他双手奉上的钥匙,没有伸手去接。
“你知道你很像一只肮脏的老鼠吗?”
男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听见他继续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来妨碍我的幸福?”
晏从今垂眸俯视着他,语气异常平静没有一丝起伏,就像在毫无感情地陈述某种事实。
“像你这种一事无成的废物,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死。你去死吧。”晏从今指着一旁的沧渊,弯了下唇角,轻声诱导,“或者你杀了他,我就放了你。”
男子抬头对上晏从今冷漠又带着几分玩味的视线,心中明白不做点什么的话,今天他和沧渊都要死在这里。
他哆嗦着抄起一把匕首,转过身对着沧渊。
“爹,对不起”
沧渊不能视物,却也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不对劲。
“别听他说的话,你清醒一点!”
尽管他发现得及时,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男子握住匕首一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沧渊只好一边捂着肚子艰难地爬行逃跑,一边还不放弃试着唤醒男子的神志。
看着父子情深的二人在殿内你追我赶、互相捅刀的画面,晏从今十分愉快地低笑出了声。
是了,就是这样,所有试图破坏他幸福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