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祈对他来说果然是不一样的。
裴衍舟给侥幸躲过一劫,只断了只手臂的猫妖递了个眼神。
他佯装伤心的样子瞧了眼手臂上的伤口,“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长辈?”晏从今微歪着头,唇角恶劣地勾起,问他:“可是我怎么记得,你们不是没结成亲吗?”
裴衍舟神色微妙地变化了一下,面上勉强维持着温和的笑意。
“谁说没结成,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
趁他们说话的功夫,猫妖试着用仅剩下的一只手艰难地解开固定住沈千祈的傀儡线,但这线却越解越乱,缠得也越来越紧。
昏睡中的沈千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人五花大绑的螃蟹,不舒服地挣扎了两下,悠悠醒转。
一睁眼,便同手里胡乱扯着线,急得出了一脑门汗的猫妖对上了视线。
沈千祈:“”
所以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绳子最后玩到了她身上???
她正要开口说话,猫妖慌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疯狂给裴衍舟使眼神。
晏从今察觉到了什么,回过身,控着线将猫妖拽开,旁若无人地走到床边,耐心地一点点解开打了结的傀儡线。
“你醒了。”
晕倒之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沈千祈忽然有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