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昼立即挺直了腰板,夸得好,可以再多来些。
西暮酸溜溜地瞥了她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南昼自从去了明心居,愈发不谦虚了。
“糊弄下普通人,已经足够了。”褚承泽隐在被窗户掩住的另一端,“何况他们已经订了亲,即便被发现也有现成的理由。”
“连埋在金吾卫的人手都启用了,定然是筹划着在九问围场中动手脚。”
“有怀虚道长在,他们可以提前做准备,掌握主动权。”
穆歆对此没有异议,只是很诧异锦衣卫刚启用没多久被渗透了:“你爹不是准备了十年么,就挑出这些货色?”
“大概是文岳霖的手笔,”褚承泽刚整理出一份名单,“她既然知晓未来,肯定能提前找到会进锦衣卫的人。”
只要知道源头在哪里,查起来就不费功夫。
文岳霖要收服天子近卫中的精英,一定会留下痕迹。顺藤摸瓜,褚承泽甚至能推算出他们接触的时间。
不过金吾卫和禁军不少人都是世家子弟,胸无大志只想混个蒙荫。文岳霖手上的筹码并不多,只挑着贫民出身或者家道中落的人接触。
“目前统计出来有百余人,不确定最终听命于她的人有多少。”
穆歆接过扫了一眼:“难怪当初暗夜军意外曝光时,怀虚道长会帮着暗夜军远离京城。”
如果武安侯夫人在曲水流觞宴没顺带算计穆歆,萧向安的小命未必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