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滚尿流地滚了过来,保住抱住陈富商的腿,“主子!主子!这……这人就是给我们介绍姬家大姑娘的王婆子啊!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陈富商才不管她知不知道,气得一脚踢开了她!

“呸!没用的东西!难怪我儿昨晚发疯!敢情是给他送了这么个老东西过来!你滚下去,领罚三十大板!不该你开口的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知道吗!?”

三十大板已经是开恩,不叫她这个家生奴发落出去等死了。

管事的自然是千恩万谢。

忽而又想起昨晚的蹊跷。

她大声道:“老爷!还有一事!昨晚那个姬家大姑娘不肯露面,非要人把轿子抬到门边,好直接上轿子呢!或许——或许就是那时候她偷梁换柱,暗中换了人啊!”

陈富商:“岂有此理!这乡野村妇也敢耍心计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等着瞧!等我抓到了她,非得剥下一层皮子不可!”

他又威胁了目睹此时的家奴一番,然后让人用草席子把王婆子这么一裹,等天黑了抹黑往乱葬岗里一丢。

现场再打扫干净,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死了个婆子,陈富商完全不在意。

她计划着带人亲自去一趟渔村,不仅要把那该死的姬家女带回来给自己儿子冲喜,还要让她吃点苦头,知道和她陈家作对是有代价的!

另一边。

刚上任的县官瞿察是京城放下来的。

她从前在京城做官,本身是这县城出身,告老还乡后又被地方官举荐做了县官。

算是老年也能发挥余热,于是便答应了下来,近来才刚收拾好走马上任。

等她上任后赫然发现前一任县官是个混蛋,收受贿赂,鱼肉乡里,好多大案重案按着不发。

内部体系也是混乱不已。

瞿察当即大怒,下令彻查,并亲自整顿内部。

使得风气为之一清。

她这日早上照常升堂,就看到了案板上用石块压着的举报信和证据。

瞿察当即变了脸色!

“走!去渔村彻查!”

就这么着,陈富商带领的人和瞿察带领的人,不约而同地都赶往了小小的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