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不要脸的周扒皮。
不过这个玉马亲王……我似乎是真的从未见过啊?
也说得过去,先帝驾崩,女帝登基不过五载,屠咏歌更是小了女帝十岁。
据说他幼时身体不好,寻遍名医也没有效果,后来被生母娴妃送去了太庙,念经吃斋,身子骨才有了好转。
女帝登基时,他便回了京都,但是一直称病,深居浅出,鲜有人目睹过他的容貌。
不会是假的京城第一美人吧?以讹传讹那种?
我苦着脸,被哥哥的声音拉回了神志。
“当今帝君乃韦相嫡子,已入宫两载……”
我动了动耳朵,“韦雅山?这有什么好说的……”
东里溪赶紧捂住了我,“他已是帝君,莫要再直呼其名了。”
我闷闷道:“知道了。”
这个韦雅山曾经和我也算是有些交集。不过,他向来看不起我这种北地来的「粗鄙」之人,我们关系算不得亲厚,还略略有些不快呢。
算起来,韦雅山入宫,也已经两年了……
残阳如血。
宫里来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府门外。
东里溪跟在我身后,未出阁的男子,面上都是要覆上面纱的。
梁平替他撩开了帘子,东里溪看了我一眼,上了我之后的那一辆马车。
春桃扶着我,“郡主,当心些。”
我应下了。
马车宽敞又舒服,慢悠悠地朝着皇宫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