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得了一山洞的作物。
比自己种田来的容易的多,反倒有空,过来盯着程秋,防止程秋上次留了心眼。
在这样的监督下,程秋更不敢拿出任何东西。
她心中憋屈的不行,却也只得忍着。
反而是初酒,开始隔三差五地拿些真打猎回来的猎物。
给家里添添油水。
这日,初酒抓了两只野兔子回来,却没有找张清,而是直接把兔子丢给安春花:“大姑,今天你给饭做一做吧。”
安春花盯着初酒,眼眸都瞪大了,张口就嚷嚷道:“你个小兔崽子,你算什么辈分,竟然敢指使我做事,我是这个家的姑奶奶,有你娘在一日,事情都该你娘做。”
安春花扯着嗓子嚎的声音很大。
家里人,都零零散散地围了过来。
孙老婆子先往前面一站,拿着拐杖,在地面上敲了敲,拉着一张老脸,声音沙哑,十分难听:“青天白日的,鬼喊鬼叫什么呢?”
安春花连忙把刚才初酒说的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一遍,然后又扯着嗓子干嚎起来:“娘哎,哪里有人家,做小辈的这么不懂规矩。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您来安排的,初酒这事做的,竟然想越过您。”
孙老婆子听着这番话,心头被三言两语地挑拨起了火。
她提着拐杖,狠狠地在地上砸了一下。
“初酒,这事你怎么说?”
初酒把捆好的野兔子,往地上一扔,抿着唇不说话。
孙老婆子的脸色越发难看,气氛也越发地诡异起来。张清有些看不下去,往前站了几步,要提起兔子,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小孩子不懂事,我回去说她。做饭的事情,历来是我做,我也能做,这就把兔子烧烧。”
安春花得意地抬起眼皮子,跳脚起来:“哎呦,弟媳妇呀。这饭本来就是你分内的事情,你还想用这个蒙混过去?你女儿这德行,今天不好好说清楚,不给我道歉,这事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