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的身子,竟然直接从二楼,跳到了一楼正中央的那个人身上。
她跳的猝不及防,动作又格外轻灵,在黑暗中敏锐的向一只猫儿。她的动作,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快,她落下的方向,诡异中带着刁钻。
他们疯狂地开枪,却因为误判了位置,都打了个空。
子弹在黑暗中横飞,根本看不清楚。
只能听到耳边有飞弹打入地板,打碎玻璃,破坏屋子中的一切物件,所发出的杂乱之音。
在初酒跳下去的时刻,她手中原本拿着的两把菜刀,不知何时被甩了出去。
同时,黑暗中发出两声惨叫。
刀卡在两人脖颈的主动脉处,血喷溅了几米远。
而,初酒已经近了她所要扑向的目标。
看似小而无力的手,精准地卡住那人的命脉,用力一掐,对方的头软软地垂了下去,整个身子摇摇向后倒去。
在他将倒未倒之际,初酒灵活地闪到他的后面。
将他作为自己的盾牌。
同时那人原本拿在手中的枪,已经悄然被她捏在手中。黑暗中,几乎是凭借着之前的一瞥,精准地射击而去。
手枪已经被做了消音处理。
只能听见,惨叫声不绝于耳。
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初酒手中的这把枪,子弹也全部耗尽了。她冷静地从旁边一个人的手中,又摸了把出来。
在每个倒地的尸体上又补了一枪,补在要害的地方。
确定他们都死的透透的。
初酒才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汗。
此时,她的发丝,黏糊糊地贴在额头上,有些让人难受。那些温热的液体,或许是水,或许是血,她也分辨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