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神经病。”初酒满脸正经:“被我打压那么久,突然去变高兴了,这就叫神经病。”
白小蓉气得跺脚。
她看见身后那抹身影靠近。
提高嗓音道:“你说我,嫌贫爱富。”
“可你自己不也这样,沈殊言喜欢你,你连一句话都懒得和他说,一直都躲着他,可不也是因为他的家境?”
少年挺直的身子猛然一僵。
他的唇微抿成一条直线,又骤然松开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他的目光轻轻地别向远方,似乎不在意。
却又不经意有视线落回。
初酒站在那,张口,没说话。
她的心口,又突突地抽了起来。
鼻子酸酸的。
她特么的竟然又想哭!
白小蓉笑的有些欢快起来,脸上的神色,都带着几分扭曲:“怎么样,被我给说中了?”
“心虚了?没办法反驳了?”
初酒的眼眶忍不住像兔子一样红了起来,她用力咬住唇,不知怎的,就回想起在上一个位面。
她那样的反常,那样的失态。
以至于千万次告诫自己要远离男人。
初酒用力回过头去看沈殊言。
沈殊言看她,向来可爱精致的脸,总是带着与长相不符合的风轻和淡然,这次难得有情绪波动,咬着唇,红着眼。
又气又委屈的。
恶狠狠的,宛若要咬人的兔子。
“不许跟着我。”初酒开始下最后的通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