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沈殊言每说一句。
她就用力点头。
绝美又强大,似乎怕点的慢些,就惹他不高兴一般。沈殊言强撑出的那抹笑,慢慢地平息下去,恢复成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连同他故作无所谓的澎湃新潮,也跟着变得平静。
“初酒,你怕不怕?”
初酒满脸莫名其妙:“冤有头,债有主。该怕的,是你的那些仇人,我又没得罪你,我怕什么?”
她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我和你有仇,你又打不过我……”
少年的眸中隐有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他抬头看向深邃的天际,从他背负着仇恨的那天开始,第一次露出难得的轻松和释然:“很快,很快的。”
“用不了太久,这一切,都将得到终结。”
他眸光深深地看了初酒一眼,语气歉然:“对不起,之前我对你说谎了。”
没等初酒反应过来,沈殊言的身影,在视线渐行渐远渐无踪。
初酒稍微思索了两秒钟,他刚才说的话,没思索出结果,没再多想。
反正,她的任务已经进行的很顺利了。
宁广成宣布宁封君不能继承天峰后,宁封君的身份,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之前大家都把他当成天峰的继承人来看。
是何等的天之骄子。
现在他和那些,出生普通,但实力较强的英才,也没什么区别。
白小蓉最近的心情,则是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