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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这毒有什么法子缓解?他是为了我才中的毒,我既然都能没事,那肯定是有办法解毒的。”

“这”他叹口气,有些为难。“恐怕只能先试试那个办法了。”

柳飞莺急道:“你直接说,什么办法我都愿意一试,只要他没事就行!”

欧阳睢从身上掏出匕首递给他,道:“既然你中了蝴蝶骨并无大碍,那么可以试试用你的血,当做药引子,给他喂下,若是他有所好转,说明是有用的。”

我的血?

“好!”柳飞莺夺过匕首,又冲进马车内,想起来什么立即又道:“加快路程,必须马上找到杜娇娘!”

不就是血吗,这不是什么难事,男子汉就忍一忍。他这样想着,掀开自己的袖口,看着白花花的手臂,一刀划了下去。

很快,血流了出来。柳飞莺低眉咬牙闷哼了声,对自己倒是下得狠手,疼得他直冒冷汗。

二话不说,将晏江澜搂到自己身上,伸出胳膊喂他喝血。只是这人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张口。

他按住自己的手,在血滴到晏江澜脸上时,他张口吮吸,将血口对口渡给了他。

这属实不是什么很浪漫的事情,简直可以用一塌糊涂恶心至极来形容。恶心的不是与晏江澜亲吻,是他要强忍着口中铁锈的血腥味。而这个人的嘴死活撬不开,只好用手指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