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竖起耳朵,瞬间起了兴趣,没想到啊,这喝个酒还能吃瓜。
“我没有这个意思。”临渊道。
“那你是何意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明日我就要随父亲去往洛阳了,所以,今晚是我最后一次来了。”竹已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柳飞莺仿佛尝到了吃瓜的快乐,不禁听得更仔细了。听着听着,碗里的面都要坨了。他还伸出手,按住晏江澜倒酒的手腕,不许他出声。
晏江澜叹了口气,无奈地盯着他,最后将他的斗笠取了下来,道:“你若是想看,那就这样看个够,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他瞬间感觉眼前一黑,尴尬的扣紧脚趾,脸都红了。
柳飞莺扒了一口面,仿佛这面快将自己给噎死了一般,看也没看,抄起晏江澜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那是——酒!”晏江澜看着他喝干了杯中的酒,立马为他倒了一盏茶,“等回去了,我一定多买些核桃给你补补脑子。”
柳飞莺辣得心慌,活生生将全部都咽下。接过茶,道:“我哪知道那是你的杯子。”
他们这一番下来,让正在讲话的竹已深懵了。
柳飞莺顿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中出现了两个晏江澜的身影,拿着筷子的手一松,筷子落在地上,他居然是个一杯倒。
晏江澜走过去,将他扶起抱在怀中。
临渊见此状况,立即跑进酒馆去拿醒酒药。
竹已深看着他怀中的柳飞莺,神色蓦地楞住,呆呆地眨眨眼,有些惊讶。随后,临渊跑了出来,将醒酒药递给晏江澜。
柳飞莺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觉得身上十分的沉重,意识混乱,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拖拖拉拉,把每一个字的读音拉得极其的长。
他锁住晏江澜的脖颈,道:“放—我—下—来!”
临渊见状,立即道:“晏宫主,他好像醉得不轻,要不您早些带他上楼歇息吧。”
嗯?他叫晏江澜什么?他们俩认识?
柳飞莺推开醒酒药,眯着眼喊道:“不要!他—不许—上去。”随后,便要闹着下来。“你是谁—啊—?”
竹已深咬了口自己,确认这是真实发生的:“临渊,他就是,崆雾峰的柳飞莺吗?”
柳飞莺一听,这人认识自己,恍惚跟疯了似的,刚要下来又立马上了晏江澜的身,喊道:“完啦完啦!有—大坏蛋—来抓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