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桌子,只能放两张。
柳飞莺无聊的玩着手上那根红色发带,扯了半响,透着斗笠的白纱望着晏江澜身后忙碌的酒馆老板。
那人哪里像个卖酒的,怕不是个什么世外高人?
只见他温酒的手十分小心,动作也不是很娴熟,为何会在这种地方开个酒馆。城中百姓都无人敢开店,他倒是很敢。这一定,是他有武功傍身的缘故。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酒馆老板,似乎要将这薄纱烧穿一个洞。
论样貌,是个极好看的人。五官立体,剑眉星目,仪表得体。柳飞莺又将视线转回到晏江澜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给他下一跳。晏江澜跟个饿了几十天的狼似的,眉头紧锁,表情不善,就跟那阎罗殿的阎王一样。绷着个死人脸,下一秒就要把他给弄死。
他浑身一颤,连忙挪开目光。
吓死了吓死了,这个人搞什么?
这么凶看着我作甚?
柳飞莺暗自长长的吐了口气,真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晏江澜的屁股,怕是还没摸人就已经没了。不过,他又快速地瞟了眼,对比起来,虽然晏江澜凶了点儿,可那张脸摆在那儿,确实,没人能比得上。
一旁的竹已深正好能看见柳飞莺的侧身,他捏紧杯身也盯了许久。一边盯着又一边看向酒馆内忙碌的身影,最后受不了了,用力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他身旁的男子立即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竹已深闷声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