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扑通一声,浴桶中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他一把揪住柳飞莺的衣襟将他带进浴桶,水中泡沫顺着流水漫延开来,地板上湿了一片。
他挣扎着,被晏江澜按入水中,粗暴带着强硬,使他根本无法还手,就这么一头扎进了水中。柳飞莺双手紧紧攥着晏江澜的手臂,抓不牢又去抓脖颈,最后只能依靠双手搂紧才得以稳住身体。
“晏,晏江,澜!你特么的脑子有病是不是!”
晏江澜扶起他,开始解他的衣袍:“你将衣裳系这么紧做什么?”
他就像只被水打湿的小野猫,浑身警惕着,眼神透出凶狠的目光。
柳飞莺咳嗽两声:“我乐意!”
晏江澜解了半响,费劲力气,最后松开衣袍道:“算了。”
背上一松,他被放开了。
想不到吧,我这一招叫做严防密守,别说你解不开,就连我自己都难以解开。为的,就是防止你这个死变态偷袭我!
他还挺自豪的。
柳飞莺刚要起身,一道蓝光从身后劈来,他听见了布料撕碎的声音。瞬间感觉贴到了某人炙热的胸|膛,水哗哗的掉外淌,他在里面张牙舞抓的乱动。
“下次换个结。”晏江澜讥讽道。“你要是不自己脱,我就给你全都撕碎,让你一丝|不挂。”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腿上的亵裤。
柳飞莺吓得花容失色,拽紧裤腰喊道:“晏江澜你别得寸进尺了!”
“那好,我帮你。”
随即,他已经自己悉数脱了个干净,僵硬着身躯,道:“我自己来!”
晏江澜这才慢慢起身,将自己冲了干净披上一件雪白的轻纱外袍,穿好裤子。他舀了干净的水,轻轻从柳飞莺头顶淋下去,这次,变成自己给他洗头。
摸着柔软细腻的银发,他如视珍宝般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