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躯,刚才已经听了那么多,这会儿店小二再说什么,他也没什么感觉。只想从他口中探出点线索,便又问道:“那你可知死的是何人?”
他犹豫了半天,小声道:“那尸体都成了碎块,倒也认不出是谁家的。不过,我方才在楼下听见那些英雄说啊,好像是关山道陈鸿福家的孙女儿。他家才给孙女儿过的十五的生辰,她太|祖送的翡翠镯子,与那断手上的一摸一样!”
晏江澜已经品完一盏茶,看着店小二为柳飞莺开始洗脚,他边说边搓着脚踝。
白皙的脚被一双粗躁的手捏住,接着另一只脚也被捏住。
晏江澜放下茶杯,直直站了起来,走到店小二身后。
“那这么说,郊外死的小姑娘有可能是陈家孙女儿了?”
“是啊,不过我这也是道听途说,做不得数的。公子别信,怕你晚上会做噩梦。”跟着,他准备开始擦脚。
……
手中的帕子被人抢走,他发愣了一会便赶紧让开了位置。
晏江澜将柳飞莺扛了起来,丢到床上,粗鲁地抓起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