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澜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放下剑:“哦?当真是你说的如此?”
柳飞莺点点头,起身拉住晏江澜的衣袖:“晏宫主,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千真万确啊!”
柳飞莺:小样儿!这还不轻轻松松的就拿捏你?我虽然学的是音乐专业,表演系的可是我哥们儿,演戏这种事情还不是信手拈来?
话毕,只见晏江澜收了无忧剑,好似得逞一般阴险一笑。
“这话可是你说的,柳飞莺。”
柳飞莺没想到这人竟然上前揪住他腰间的衣带,就要扒他的衬袍。
柳飞莺吓得往后一缩,用力反抗起来。
柳飞莺:居然来真的!完了!
这回真的没人救他了!难道他真的为了活命要舍弃自己?他苦苦守了二十一年的童子之身,如今就要葬送在这里了吗?
柳飞莺:不行!我不是断袖!我不要!
他感觉手上一热,一股强劲的红色真气在手心燃了起来,一挥手,木桌被劈成两半。
这时门外的苍南宫的弟子听闻房里响声,担心他们的晏宫主出事,纷纷拔剑推开了门。
第5章
看清屋里时,众弟子被眼前景象震惊。只见晏江澜一只手锁住了柳飞莺的两只手腕,将他抵在床头,他则跨坐在上面,一脸嚣张。而他身下那位,哭得梨花带雨,红唇微张,吃惊的死死盯着晏江澜。
晏江澜制服柳飞莺游刃有余,不仅把他治得死死的,还把他打哭了。